会的。”
会制伞,会画画,也认得字,这些活计更不在话下。
“就养了你个吃白饭的丫头。”称玉扭头看了她眼笑道,“也不知学了谁,竟会说些好话哄人。”
“我看娘子爱听得很。”兰香看她笑了,又道,“娘子,我觉得你在这处开心些。”
称玉一怔没说话,她满手的血污,也不怕烫似的,径自在桶里洗了洗:“赶紧去把这水倒了,重新汲桶水来。一会儿绪哥该来,他最怕这个,别再被吓着。”
她这话刚落,院门便被人推开了,来人也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
却不是称玉口中的陆绪。
兰香看了一惊,忙搁下水桶给他行礼:“国公爷。”
陈知璟“嗯”声看向称玉,称玉还坐在那儿未动,手里拎着白花花的鸡,她侧身看他,面无表情道:“您怎么来了?”
他怀里栗子还有些温热,男人看着她这鬓发散乱卷着袖的模样,下意识蹙了瞬眉。他一脚进了院子,站在那处道:“怎不见宸哥儿?”
称玉不答,兰香只得出声:“国公爷,哥儿在屋内练字。”
陈知璟点头:“玉娘,我与母亲说过,你们回来住几日,过两天我来接你们。”
他又唤兰香,把煼栗递给她:“这栗子吃多了积食,让夫人少用些。”
男人说完转身便要走。
刚往前走了两步,忽背肩处传来一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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