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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璟要拦她已是来不及,只觉脸上微微作痛,也不知伤成什么样。
男人脸瞬时黑了,前些日子他上朝,听说那工部尚书祁忠山人生得魁梧,却有些惧内。他夫人是将门之后,上回夫妻两个吵架,祁忠山脸被抓花,顶着一脸伤去上朝,官家问起,只道是后院葡萄架倒了刮伤。
正和帝闻言未为难他,只笑道:“这葡萄要熟时却倒了,回头我令人送些葡萄到你府上。”
当时陈知璟站在殿中听着脸便有些臊,好像倒的葡萄架是他府上的。如今再看这妇人变本加厉,撒泼耍赖,什么事她做不出来。
“别疯疯癫癫的,你看你如今这样,倒叫宸哥儿脸上蒙羞。”陈知璟摸着脸冷笑一声,走了出去。
他可谓是杀人诛心。
梁称玉骂了他那么多,都没他这句来得伤人,她怔住,松开了手。
陈知璟自觉话狠了些,上回在书房也是,把她都给吓傻。然而这会儿骑虎难下,男人看了她眼,默不作声走了出去。
好在称玉要做活计,指甲留得并不长,陈知璟取过铜镜照了照,脸上微微泛红,该到明日就能消了。
他到前院唤了韩平来问话。
韩平抬头看他眼,心道国公爷脸色怎比前几日更难看。
“府中今日可来了谁?”陈知璟问道。
韩平鞠身回他:“今儿舅太太过来,只用了午膳便走了,倒是舅家的刘五娘子这会儿还留在老夫人院中。”
陈知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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