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簪花,这宫里筵席,官家还会赐下宫花给臣僚。
称玉有些闻不惯菊花那味儿,然而本朝士大夫最爱菊,道菊清雅淡泊。陈知璟也不例外,晨起束发时还令人摘了朵菊花簪在幞头一侧。
称玉默默挪远了些。
她今日人也起得早,刘氏那儿,称玉初一十五还是要去请安,晨昏定省,就大户人家才有的破规矩。
她与陈知璟同桌用膳,只几口就将自己碗里的粥喝完,男人还坐在那儿慢吞吞饮着。
称玉起身要走。
忽听得男人不慌不忙问:“脚可好些了?”
“嗯,早好了。”称玉答,“我一会儿去母亲院中。”
与这人闹腾,就如同一拳头砸在棉花上,永远都不见他有多少波澜。纵然称玉心里生气不想搭理他,偏生男人跟没事人似的,更显得她的无理取闹。
陈知璟应声,称玉见他无话,步子未停,径自领着冬雪去了暮春居。
老夫人刚起身不久,称玉过去帮她布了膳,便在一旁等着。
说来也是怪,陈知璟嫂嫂孙氏看着最是孝顺,今日却到这会儿都没来。刘氏那边用完膳,由丫鬟们伺候着净了手,才坐了榻。
“玉娘今日院中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刘氏问道。
称玉摇头答:“母亲,并没有。”
刘氏笑了笑,与她道:“那敢情好,你嫂嫂院里脱不开身,可巧你舅母说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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