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事,如何不晓得那是什么,不愿意把衣服交给婆子去洗,只得生生将八段锦戒掉了两天,自个儿将衣服弄来洗。
第二天却让洒扫的小丫鬟瞧见他站在井边汲水,胆子差点被吓破,扑通摔了扫帚来给他跪下求饶:“国公爷,这如何使得,您让奴婢来罢。” 陈知璟令她退下,又嘱咐了此事不能外传。
此刻陈知璟反握住称玉的手,她手上沁出汗珠,将他掌心都给润湿了。
两人躺在偌大的拔步床间,这床是为了陈知璟成婚,好些年前就备下,没想到这一拖就拖了数年。
前世除了顾家娘子,其实他还有个自小定下的亲事,就是后头他失踪四载,那娘子也不能一直等下去,只得另嫁了人。
小妇人睁着眸,眼睛晶亮地望向他。因前世的缘故,称玉不喜欢屋内暗着,就是以前在万胜街上日子过得紧巴巴,她也要上着油灯才能睡下。
“您说,青黛她会不会再想不开?”称玉低声问道,“找人看着了么?”
陈知璟听着她的话哑然失笑,也就她才会这般想,他摇头道:“放心吧,她不会的。”
“为何不会?”称玉听到他这样言之凿凿,追问了句。
“她若真心想死,寻个没人的地方,这会儿尸体早被拉出府去了,哪还能会等到人来救。”陈知璟道,“折腾了这么久你也累了,睡吧,嗯?”
他嘴里说着睡,手却搁在她身上没松开。
而且陈知璟身上滚烫,又硬邦邦的,称玉跟他夫妻一场,再熟悉不过。
她看着他的脸不由紧张了瞬,揪住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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