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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欠了他天大的人情,面前陆绪虽不知情,可称玉没忘记上辈子是他收殓了自己尸骨,明明他连杀个鸡都不敢。
她尸身已经腐烂,上头引来了蝇子,那堆黑乎乎的飞物,称玉飘在半空中都觉渗人,偏陆绪竟丁点儿未怕,他将自己紧搂在怀里,无声地哭。
称玉也想哭,然而她都成鬼了。
“绪哥,花姐呢,跟你一起来京城了么?”
称玉记得他婶娘给他说了一门亲事,就是里正家里的娘子,不过她大多时候都在虞城县,后来又匆匆逃走,也不知他们如何了。
陆绪摇头,正要说话,那边兰香已买了烧鹅回来,站在院里大声问称玉:“娘子,晚上吃汤饼行么?”
称玉听了起身,倚在门边斥道:“这点子事都要来问我,快去忙罢。”
骂完才意识到陆绪也在,一时尴尬笑了声,扭头对陆绪说:“兰香这丫头年纪还小,什么都要人操心。”
陆绪看着她笑:“你待她还算温柔了,还记得你小时把抹了脖子的鸡扔在我家院子,险些吓晕我。你倒好,自个儿站在那桂花树上笑得跌下来,我和你爹都吓得够呛。”
称玉低着头脸一阵红,陆绪不知道说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作甚。
陆绪却忽然郑重唤了她声:“玉娘。”
称玉莫名抬起头来看他,不想他却在看趴在一旁玩耍的宸哥儿。
“玉娘,我从未应下与花娘的事,至今也未成婚。”男人顿了顿,轻声道,“你觉得嫁我如何,我会待宸哥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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