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要换伞?”
王婆见寡妇出来上下打量了番,脸上褶子堆起,一拍掌道:“哎哟,这不就是瞌睡有人送枕头来,瞧我这记性,娘子何时脱孝的?我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你这哥儿是遗腹子都快三岁。”
梁寡妇下意识看自己和宸哥儿身上的衣物,倒是忘记穿粗麻孝服了:“也就最近几日,您来这儿有什么事?”
“不就是好事儿。”王婆径自找了个杌子坐下,又指使兰香给她端茶,这才开口,“你们这万胜街上的布庄你可知是谁的?那可是钱员外家!前儿个他出城来这看铺子,一眼就瞧中了娘子你。这钱员外家中良田铺子俱齐,只是夫人几年前去了,家中少个主母管事。”
梁寡妇听了就沉下脸:“上次不是跟您说了么,您怎么又来说这,您要真有本事,帮我找个愿意赘婚的。”
王婆当她故意找借口刁难,暗啐声:“不过是个寡妇,碰上这已是天大的好运道,还挑三拣四的,不知道其中利害。”
普天之下除了官家的掌上明珠,其他娘子的赘婿有几个不是些好吃懒做之徒。
但那钱员外给的银钱着实诱人,王婆耐着性子劝说几句,见称玉丝毫不为所动才起身:“娘子你再细想想,这造化旁人求都求不到,婆子我过两天来。”
王婆往城里走,经过东城门附近时,一辆马车打身边经过又停下。
“阿郎?”坐在车夫身旁的侍卫不知就里往车厢内问了声。
男子端坐着,身上穿着常服,纱帽、革带皆戴好,似要去赴宴的模样,他望了眼那婆子手中的伞,放下帘子淡淡嘱咐了句:“让人跟着那婆子,走罢。”
街上头陀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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