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傅嘉树车子从仁记路出来,转了个弯就到南京路, 行到大世界门口,报童那小小的人儿, 用大大的声音喊:“卖报!卖报!宋大少不堪前妻暴打含泪离婚, 傅公子不信邪勇折带刺玫瑰。”
秦瑜:……
傅嘉树拍着方向盘笑,秦瑜伸手拧他胳膊上的肉,胳膊上全是肌肉,改拧他腰里的肉, 只听他叫:“快放手,快放手,被人看见, 你就坐实了带刺玫瑰的称号。”
秦瑜贴上去:“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现在怕的话……”
“不怕, 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傅嘉树连忙表忠心。
“傅嘉树!你别恃宠而骄!”秦瑜吼他, “你信不信?我晾你十天半个月?”
“那怎么行?我爸跟我妈说过, 发脾气千万不能超过三个钟头, 超过三个钟头,会伤我爸的心肝脾肺肾。真的,小作怡情,大作伤身,老一辈的经验了,你千万不能不听。”
秦瑜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把头转往窗外,刚刚下午还是大太阳,这会儿远处黑压压的云,闷雷阵阵,不知不觉已经夏天了。
傅嘉树开车进家门,停下车子问她:“晚饭来我家吃?”
秦瑜给他看了手表:“三个小时,从五点十七分开始算,到八点十七分为止。”
说完她下车,傅嘉树总算回过神来,连忙追上去:“真要发三个小时脾气啊?”
“傅嘉树,我已经听你话了,发脾气只发三个小时,你还要怎么样?”
看着秦瑜劲儿劲儿地往前走,傅嘉树挠头,那他怎么办?昨天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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