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史密斯夫人给我这个位子,也是基于中国人如果外文很好,代表家底应该非常好。他们内部现在斗争比较激烈,史密斯夫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在上海人脉不够。她也有可能是有这方面的考量。”刚才吃饭的时候,秦瑜从亨利和史密斯夫人言谈之间已经分析出两派之间的优劣势。
看看人家想得就比他深,比他周到,傅嘉树为自己冒然的想法羞愧:“很抱歉,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秦瑜摇头:“将心比心,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想。还是重复一下,不要提前告诉宋舒彦我是谁。我去武汉之后,先跟他谈生意,再找机会跟他聊我和他的婚姻,他想要的结果,也是我要的,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早点解决。”
傅嘉树沉默了,作为兄弟,他应该通知宋舒彦,但是面对眼前人坦诚相告,他又不想拒绝她的要求。而且,这样做,看上去确实对双方都好,宋舒彦不就是担心他这个乡下妻子死缠烂打吗?现在没有这个问题了。
见傅嘉树不回答,秦瑜继续说:“我需要学习在这个世道生存下来,显然找一份工作,适应社会是非常好的办法。在洋行里,我没有用秦雅韵之名,而是用了秦瑜这个名字。如果你告诉他我过去,他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我想方设法去找他,死缠烂打,到时候他又跑了,我订单也没了,婚也离不成。再说你没必要介入我们两个人的事里,那样可能越过朋友的边界了。”
听她还在解释,傅嘉树笑:“我晓得了,我就当不知道。”
“谢谢。”秦瑜松了一口气,想起傅家是靠卖地皮起家的,“傅先生,傅家还有房地产?”
“对。”
“我想投资加上自住,不知道有没有可以推荐的?”
“要公寓房,还是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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