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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早!”
“早!”
傅老爷放下手里的报纸:“你这是辣手催花了。”
傅太太嗔笑:“这叫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昨夜大雨,家里的月季和芍药都垂了头,这时候不剪了,等下太阳一出来,这些折了花枝的芍药,就全枯萎了。”
佣人拿了花瓶过来,傅太太一段枯枝一支芍药,一根菖蒲插了一盆花。
“这朵粉池金鱼是我去隔壁摘的。可好看?”
“好看,好看。”傅老爷抬头看了一眼,又去看他的报纸。
傅太太瞥了老男人一眼:“牛嚼牡丹,对牛弹琴,不懂欣赏。”
她又转头问儿子:“嘉树,你说是不是?”
父母打情骂俏,还要叫他?傅嘉树应声:“妈说得对。”
想起隔壁的房子,傅嘉树问:“爸妈,隔壁的房子还卖吗?我有个朋友,想要一套小洋楼,我觉得这栋楼挺合适她。”
隔壁的小洋楼本是傅嘉树小姑姑的嫁妆,小姑姑随着姑父去法国定居了,就让傅老爷帮忙处理这栋房产,傅老爷不想乱七八糟的人住在隔壁,也是因为他看好上海的地产,当时就自己将房子买了下来,。
傅老爷问:“什么样的朋友,做什么行当的?”
“是铭泰洋行纺织机械代理部的一个助理经理。她一个人,刚来上海。对住房要求还满高的。人我可以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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