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罐。
段融冷眼看她:“您装什么呢,多少年没演过慈母了,今天是怎么了?”
严琴把垃圾收进垃圾桶,毫不在意地拿纸巾擦了擦手:“你都知道了?”
“我以前只以为你跟段向德也就是稍微无耻了那么一点儿而已,这都正常,哪个商人没干过几件伤天害理的事。”段融在沙发里靠着,胳膊往后搭,头往后仰着,凌厉清晰的下颌骨线条透着冷意:“我还真是低估你们了。”
“如果不是我们的无耻,你能过上现在这样挥金如土的生活吗?你恐怕还窝在那个五十平米的小屋里,每天过着落魄的生活。”
“所以你就抢了别人的东西,让别人去过落魄的生活?”
严琴并不回答。
段融扭回头:“行。”
他从沙发里起身,走到严琴面前,站定。他个子生得高大,已经远不是被严琴遗弃时那个小小的婴孩,严琴这时候才恍然发觉,她真的错过了段融太多成长的时光。
“你知不知道段盛鸣的腿为什么会断,”段融语气淡然,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亲弟弟,而是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是因为你和段向德作恶太多。”
严琴甩手打了他一个巴掌,用的力气极大,毫无收敛。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弟弟!那是你弟弟!”
段融舔掉嘴角的血,低头哼笑。再抬起头的时候,目光里依旧毫无波动:“你也知道那是我弟,可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儿子了?是在段盛鸣断了腿的时候,你意识到糟了,段老爷子不只段向德一个儿子,也不只段盛鸣一个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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