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们商谈去了,他这才记起来,云淡有孕之时,自己停了他的工,不许他做任何工作。以往他会兼负一些楼内人员调配琐事,如今儿子满月,女儿也回来了,不等自己吩咐,他又闲不住了。
对此,以前危漠崖会笑,会感激,会觉得心中生暖。现在,他只觉得心痛。
云淡不在,那正好了。
“清儿,这封信寄给范宁榆,完事之后马上回来,我有要紧事吩咐你做。”
云淡晚些时候才回到危府,一进门便如往常一样,打算先去看看两个儿子,不料却见到危漠崖独身立于院中,在等着他。
此情此景,云淡觉得有些眼熟,随后便想起了怀着蒋寒的时候,自己违背他的命令,溜出去见了姐姐那次。那一日,他也是这般一个人站着,等着自己,但眼下的心境却大为不同,起码不必再害怕失去一切。
一声“楼主”未唤出口,那人便缓缓转过身来,面容稍有些疲惫,但仍是温和笑着的。云淡定在了原地,不知道该照原计划先进屋看孩子,还是先同他打个招呼。
危漠崖却伸长了手臂。
不必言语,云淡已知道他的意思,便顺从地走进了他,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中。
“……楼主?”感受到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慢慢收紧,云淡向来对危漠崖的情绪十分敏锐,心里有些疑惑。但靠在他颈窝里的那颗脑袋却只是摇了摇,没有更多的回答。云淡是从来都不会多言的,如此便只是静静相拥着,只阳光洒在彼此肩背上。
任他抱着自己,任他的亲吻从颈侧游离到嘴角,任他牵引着自己进屋,任他将自己推倒在床上。
云淡极少主动,但其实每一个来自危漠崖的亲吻和爱抚,都让他真实地战栗,想要逾越地扒光彼此,肌肤与肌肤相贴,摩擦得越火热越好。
相伴多年,夜夜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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