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之人,而云掌门反是主子孩儿的亲生姑母,曈曚山与风月楼从此修好——”
危漠崖听出了他的打算,狂吼着打断:“云淡!你究竟是谁的人?”
“云淡是主子的人!”云淡用尽毕生力气喊出这一句,“永远都是主子的人!”
危漠崖狠狠一甩手,缎带飞出,将藏在后方屏风之后的云风轻整个拽出,一路拖到厅堂正中。那云风轻身上已无一丝内力,如此猛招,她自是惨叫着被一路拖拽,停下时已满口鲜血。
“主子!主子且慢!”云淡仍是跪着,以膝爬行,凑到危漠崖跟前,拽着他的袍角哀求,已是声嘶力竭,“曈曚山与风月楼从此修好,而属下仍是以风月楼之人的身份来到此处,以韩百厚后人的身份死去。主子不过是要有人替当年之事付出代价,如今云掌门已绝不会再成隐患,反而能以少楼主姑母身份辅助风月楼,她答应了我的!只要我死,只要我死!”
危漠崖的缎带不顾一切地绞紧云风轻的喉咙,她已是无力呼吸。
云淡见形势危急,抽出迟夕剑,却是一把斩断了缎带末端。云风轻躺在地上艰难地咳着血水。云淡将剑刃转向自己,剑柄却朝着危漠崖的方向送出,剑尖抵着自己心口,面上已是布满泪痕,平静道:“求主子赐死……”几字颤抖吐出,叫人心神俱裂。
危漠崖望着那把剑,随着倒映剑面上的微弱流光,向下看去,便是云淡泪水涟涟的脸庞,滴滴泪珠落下打在剑尖。
十年间,除了在床上,他从未见过云淡流泪。
是的,只要他死。
他到死仍是危漠崖的侍卫身份,为替主子报仇才独闯曈曚山,主子赐死一个侍卫本就不是何出奇之事,更何况还为主子前行江湖铺平道路,此乃大忠;他以幼弟身份替长姐赴这黄泉路,拯救血亲一命,保全已逝父母名节,此乃大孝;替主子诞下血脉,还铺就了江湖另一大派的全力支持,提升风月楼威信,博得好名声,扫平未来障碍,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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