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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漠崖听了这话,气得狠狠将茶杯砸碎在地上,怒道:“那你怎么不去问问他,当年为何不干脆也赏我个痛快,还让我苦苦承受这二十年?就是因为我知道,你小王爷不是我危漠崖这种心狠手辣,丧心病狂之人,我才不同你们说!”
甄不移和亢应哲又何尝不知危漠崖的多年苦熬,心里其实亦会默默支持他的所作所为,但此刻看着他气在头上,陈年旧事翻出台面摊牌,心里必然难受,便由得他大不敬地摔门而去了,回头再商量吧。
危漠崖冲出小厅不远,正迎面对上刚包扎好伤口的云淡,手上缠着纱布,眼神无恙,仍是一副波澜不惊模样,一时内心欲火与怒火齐起,不顾一切地拽过云淡摁到墙上就是一记深吻,边卷着人舌尖使劲吮吸,边撕拽着他衣裳,贴近云淡身躯时,下身早已硬起直挺了。
云淡其实早就习惯了自家主子时不时对他突如其来的侵犯行径,脸不红心不跳地任由危漠崖啃着自己双唇。但当他发觉主子开始扯自己衣裳时,便开始有点慌了。快速地扫视一圈周围环境,并未见到有人经过,云淡小心翼翼地稍稍侧了侧脸,从近乎窒息的唇舌交缠中半退出来,喘着气轻声道:“主子,这儿……?”
危漠崖闻言稍微顿了顿,神色不变,一手拎着云淡的衣领便随便踢开旁边一间房的门,见里头空无一人,顾不上研究此处究竟是何人在住,直接把人扔床上,关门扒光人衣服一气呵成。随手舔湿自己两个手指头,就齐齐往云淡后穴里塞,强硬地转动几圈便算是开拓过了,再将他双腿扛到肩上,大力按着他胯骨就直直挺向最深处。
“唔——”云淡一时还不知究竟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但主子明显不会有耐性了,现下只能强迫自己调整好状态,咬紧牙关撑过几下毫不留情的撞击。身下穴口疼得双眼阵阵发花,但除了因疼痛刺激出的泪水外,他眸中仍是一片平静,死咬下唇忍受着。
危漠崖见他反应冷淡,怒火更盛,一气之下狠狠整根拔出,贴近云淡腰线调整好角度,再度施力撞入,同时咬牙切齿发令道:“叫出来!”
“啊——!”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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