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打闹。
亢应哲又拎起一个银匙羹向危漠崖扔去,危漠崖转身一躲,那匙羹正正砸到了他身后巍然不动的云淡身上。亢应哲“啊”了一声,便道着歉起身去捡。他虽是贪玩之人,但并非顽劣成性或不懂礼貌。
“王爷。”云淡身为下人,自然不可能让天家王爷在他跟前弯腰,便主动蹲下身子拾起匙羹,恭敬递出。
亢应哲未作多想,接过匙羹,二人指尖微微相碰。坐在原位的危漠崖眼神微凛,似是有一道刀锋闪过一般,转瞬即逝,但未作多言,只指尖轻轻敲了几下桌面。
几人相识甚久,他们自是晓得那云淡是危漠崖的人。亢应哲赶紧回座,连忙扯开话题,东拉西扯着吃完了这顿饭,一切如常。
深夜,危漠崖房中传出阵阵压抑着的呻吟。
危漠崖将云淡压在床尾,一个挺身,又是狠狠一顶,面上全然是愤怒和狂涨的情欲。
“啊——哈……”云淡喘息着揪紧身前的床单,忍受着身后一阵比一阵强力的顶撞,每一下都被直直捅入最深处,没有抚慰,没有触碰,只有一次又一次地被开拓,被撞击,被碾压。
危漠崖稍倾身从后贴近他,凑到他耳边,哑声道:“知道为什么吗?”声线全然不同平时的慵懒邪魅,反而满满都是压迫和强硬。
倾身贴近的动作让体内的硬物愈加深入,磨砺着穴内的嫩肉,云淡强忍着呻吟,点了点头:“知,知道……”
危漠崖堪堪停下动作,伸手抚向他散落在肩背上的灰发,轻柔地梳理着,又道:“你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每一条发丝,每一根手指,都是属于我的,明白吗?”
“明白……”云淡答话的尾音仍颤抖着,但危漠崖犹不满意,本温柔抚弄着的手忽然使力拽住他头发,将云淡的头颅狠狠拉起,迫使他直起身子,浑身上下的支撑点只在二人结合的那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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