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着,知道了贺辞总是不回家是因为正处于公司权力更迭的关键时期,他不想让自己担心才谎称有酒局应酬,实际上险象环生;
也知道那次住院,贺辞一次都没出现是因为他比自己住院得还要早,直到自己受伤,他都还处于睡了醒醒了睡的意识模糊状态,还是贺淳嘱咐人向自己解释他出国公事。
也最后知道了,贺辞对自己精心忙活了一下午做好的晚饭那么下咽艰难,是因为自己的味觉开始紊乱,做出的饭菜口味十分诡异,而贺辞不想让他意识到这一点,才谎称是“没有胃口”。
有许多许多的误会,如果当时都能坐下来好好说几句话,就不会成为误会。
更不会成为“破镜”的源头。
贺辞看向虞乔,像是在等待一个最终的审判,薄凉的眉眼艰难地抑制着晃动的情绪,半晌开口道:“那你的决定是什么?”
他都想起来了,他定然也知道了自己当初失忆前拒绝联姻是为了什么。
这段时光是场闹剧,失忆带来的闹剧罢了。
虞乔看着身量高大的男人,他此时看起来莫名有些脆弱。
虞乔的鼻子酸了酸,清了清嗓子才让自己的情绪镇定下来。
“我……我这几天,日夜兼程紧赶慢赶地……”虞乔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从床底抽出了一样东西,贺辞刚刚进来时被他慌忙塞进床底的东西。
贺辞疑惑地看向他手里,见似乎是一叠纸张,想起刚进来的时候那戛然而止的窸窸窣窣声。
“这里有些问题你回答一下,都是我……我想问的,看看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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