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旧记得虞乔第一天分手那天,面色雪白,形同槁木。
他不敢想象再来一次的情景。
但是失忆后的虞乔,那种对贺辞的依赖劲仿佛自然得像刻进了dna里,而且看起来……似乎挺快乐的。
许昼整个人凌乱了,一会觉得绝不能让虞乔再吃一次苦,一会又觉得贺辞看起来真他妈的靠谱成年男性,一会又觉得贺辞或许只是在装深情下套路,一会又觉得说不定连当初分手都只是误会而已。
总之,这天晚上,母胎solo的操心老父亲·许昼,愁得掉了起码三百三十根宝贵的头发,使他原本就不太乐观的头顶现状雪上加霜。
贺辞把虞乔从车上抱回别墅的时候,虞乔已经睡熟了。
睡前他还扒在贺辞身上,就跟生怕人跑了一样。
刚开始贺辞还想把他推开,后来就鬼使神差地下不去手了,于是任凭他像个树袋熊一样靠在自己肩膀上,温热的吐息一下下落在脖颈间,对他而言简直不亚于一次时间无比漫长的酷刑。
把虞乔送回卧室后,贺辞径自回了自己的浴室,速度极快地冲了一个冷水澡。
由于浑身的燥热并未完全降下来,他没系上睡袍的扣子和腰带,松垮地随意拢起,便走出浴室回到了主卧。
刚一打开了主卧的门,他刚刚稍微有些松弛下来的脊背就猛然又是一僵。
床上的雪白薄毯下,拱起了一个鼓包,还有轻微的符合呼吸频率的起伏。
贺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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