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真的好想嫁给他。刚刚签手术风险责任同意书的时候,医生从他父母问到他亲友,最后发现都不在,才问到朋友。我从不想排在他父母亲友后面,想排在最前面。”
温秋摸了摸她脑袋,“快了。”
她说完,手机又响起来,还是梁重,估计要说他那边的情况。温秋看了看他们,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
那晚沈赴野没有醒,不知是太累还是失血太多。病床旁的架子上,吊水瓶换了七瓶,温池雨一直守在他床边。
有一阵可能是神经太紧绷了,反而意识变得不太清晰,就昏昏沉沉握着他趴在他身边,迷糊着。
再有意识的时候,她感觉有人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额头和脸颊,温池雨的睫毛眨了下,又眨了下,然后睁开眼睛。
那会儿好像早上五六点,温池雨其实并不清楚具体的时间。她只是根据到窗外的日光,大致猜的。
柔和朦胧的日光里,他在那儿很专注的看着她。那瞬间他们两互相看着对方谁都没说话,很难形容那种感觉,温池雨把它归为温柔。
因为外面的刚出来的太阳很软,病房里病房里的灯光很软,吊瓶里注入身体里的药水也变得软。
她心口很软,身体很软,呼吸也很软。
就这么,好安静的,看着好一会儿。
沈赴野笑了下,伸手捏紧她床边放着的手,他说话很轻,有些费力,但还带着那股懒劲儿,“昨晚你说特想嫁我的话,我听见了。”
温池雨控制不住的,眼睛里又都是眼泪,“你以后不能这样,你能不能先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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