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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燥的高三生,她绞尽脑汁想了想,“我先去洗澡,我找点题你先做着,不会的,我出来给你讲。”
周岁穗握着牛奶杯啊了声,又想到自己刚刚说的,“好吧。”
后来,她们两做了一晚上题。
凌晨一点半,周岁穗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瘫倒在试卷上,已经没心情难过了,现在最恨的是数学。
“不做了不做了,太困了,我要睡觉了。”
说着连忙跑上床,生怕温池雨再变出一套题来。
温池雨将桌子上的卷子整理了下,眼睛又看了眼手机。
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他们吃完没,沈赴野他到底有没有喝多呀。
今晚在魔龙门口,那通辱骂电话里,‘恶心’‘人渣’‘败类’‘施暴者’‘杀人犯’一个词比一个词严重的往他身上砸。
那不是经常给他打电话那个女生的声音,是另一个年纪明显大不少,语气里全是恨。
温池雨捏着卷子,目光盯着手机,发了好久的呆。
床上的周岁穗已经睡着了,温池雨又在想,所有想都离开的月浔,为什么他会来。
他是电话里说的那样的人吗?
温池雨想了很久,可实际上有些事情是不用想的,手机屏幕上,那封信息已经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