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甜,也觉得酸涩,而在重重情绪之下,是顾清淮,我好想你啊。
明明只是她喜欢他,明明他只是她的房东先生。可她总是在最难过最无助最脆弱的时候想起他,像是在海上漂泊无依无靠的小船看到了灯塔。顾清淮就是她的灯塔。
山路陡峭,都是碎石,树枝已经好几次划到她的脸颊、勾到她的头发。
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每一步都胆战心惊,还是不可避免摔了一跤。
掌心擦到锋利的碎石,运动裤膝盖的位置已经摔破,手臂传来火辣辣的疼。
她像个可怜兮兮的小朋友,自己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如果顾清淮现在在自己面前,她一定要装得很可怜很可怜,然后跟他要一个抱抱。
这样想着,她的注意力又被转移,等最剧烈的那一阵疼过去,一瘸一拐地往山下走。
顾清淮到医护人员居住的学校时,钟意不在。
他问那个照片里和她一起笑的年轻医生:“请问,钟意去哪儿了?”
魏寒:“去看一个母亲得了白血病的男孩,我刚和她通过电话,说是很快回来。”
是白血病,不是感冒发烧。她瞒着自己,故作轻快。
顾清淮抬眼,月光压在他浓密眼睫,浅色瞳孔深不可测。
茫茫大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那个傻子,是不是又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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