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
像是一道已经长好的伤疤猛然被撕扯开,里面血肉模糊其实从来都没有愈合。
钟意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顾清淮?”
说起他,支队长是又爱又恨:“年纪轻轻,已经是咱们市局的拆弹专家了。”
“除了拆弹,他射击也数一数二。”
“我们突击队的狙击手是女同志,有时候执行任务不方便带女同志,顾清淮就会自己上。”
“那小子隔着几十米能一个点射击断爆.炸.物的引线。”
“就是性格差劲了点,嘴毒了点,队员们私底下都说他,好好一个帅哥偏偏长了张嘴。”
“辖区的小姑娘都叫他‘我的体制内男友’,我看是‘我的体制内阎王爷’还差不多!”
从高中到现在,十多年时间,钟意却好像第一天认识顾清淮。
支队长一席话明贬实褒,高中的时候顾清淮就骄傲嚣张,那些任课老师也是这样的态度。
她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支队长叹了口气:“他不接受拍摄的话,就只能把拍摄任务交给特警支队一大队了,非常抱歉。”
钟意嘴角弧度很浅:“没有关系,我拍其他队员也是一样的。”
“报告队长!”中气十足的一声喊在身后响起。
钟意回头,对上一张青春无敌的熟悉面孔,正是婚礼现场有过一面之缘的邹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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