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是梁更。”尤逸思撑在天台的栏杆上,并没侧眼。
杜宁愣了愣。
“女人总是喜欢把过错揽给自己,不是一个好现象。”她说,“被狗咬了,不应该怪自己走夜路。”
杜宁有点无措,“可是如果我当时没有听信梁更的话和他走近的话,就不会被骗去酒店,明明当时单曲的事争得很厉害,我还没忍住和梁更私交,我……”
“如果百分之十的问题就要负担这么多罪恶感的话,那占百分之九十的梁更就得以死谢罪了。”尤逸思的话难得很长,她转头去看着杜宁,那双眼睛很平静,让人心也跟着安静下来。
“是他和林烈影有矛盾,是他心术不正走歪门邪道,是他强迫你,也是他和林烈影打架,最后造成的结果也只是一个概率上的玄学。如果上了台就一定能走红吗?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
“他敢动手自己就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不走红又怎么样呢?”她语气平静,“只是维持原状而已。并非不上升,就是下降。”
杜宁愣愣地看着她,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走进了什么误区,没有人挑明过,她也一直坚信这个思维的走向,直到今天才有人告诉她这好像是不尽然的。
她也没想到声名赫赫的尤姐居然会对自己说这么多。
并且忽然之间,把蒙在她心头的那层阴翳拨开了。
她居然为这件事消沉逃避了这么多年。
不止是她,还有很多人为这样的事自责了很长时间,为了错失那个未知概率的成功,为了自己对别人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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