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姐不要在用债来要挟我,因为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答应。”
一直沉默不语的夏敏将手上的杂志往茶几上一撂,讥笑一声:“债?如果没有梁家,你和你哥哥能活?”
夏敏的眸子里冷冷一片,还嵌着怨毒的光。
好似随时会发疯捅人,叫人背脊发寒。
梁思思紧了紧抓着包包的手,定了定神,迎上夏敏的目光,沉着回应:“梁夫人,如果没有我,你恐怕也不能好端端坐在这。”
她来梁家那两年,为数不多住在澜泊湾的时间,就是陪伴和照顾夏敏。
否则夏敏的抑郁症只会让她自残自杀,又怎会痊愈。
提及那段糟心黑暗的岁月,夏敏猛地抬头,愤愤地盯着梁思思,气得嘴唇微微颤抖,半晌没能开口辩驳。
“姐姐,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梁心恬帮夏敏顺气,嗔怪地瞥了一眼梁思思。
像是在埋怨她不尊重长辈。
梁思思却不为所动,迎上梁心恬的目光继续加码:“没有我,也不会有今天的你。
所以怎么算,我跟梁家之间都是债,不是恩。而且这是梁总答应我的。”
突然被cue,知道内情梁建国心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动动唇想说些什么,最后在梁思思的注视下选择了沉默。
“你跟这个白眼狼说什么,让她走,我倒要看看她是走得远,还是死得快。”夏敏拨开梁心恬的手,拢了拢披肩,再次怨怼地看了梁思思一眼,转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