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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草风乾过,又放了十年。虽全真空乾燥保存。但怕微有变质。」贺勤笑道,「虽是小人心但巩云的确也不是什么君子腹,我们不敢让他看货,他竟也不敢问原因。」
「萧兰茝说什么都要赶在天亮前给他。」方寧插了一句。
「这天一亮,什么都无所遁形了。」贺勤熄了菸,「好啦,睡觉吧。我们这几个『娘们』也没办法管到他们男人头上了。我们太能干他们也会烦躁的。」
几个人都笑了。笑是在笑,可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事。
到底是担心。
天亮之后,一切应该都会好一些。
毕竟夜晚总是让人焦急难耐。漆黑一片,贺勤总是不喜爱的。
几个小时后,姜賾悟先回来了。
他早已换下一身狼狈,那种样子,贺勤看过一次就够了。他在房子前面那小院子坐了下来,贺勤之前住在这里的时候,在前院整理了一个小凉亭。那凉亭的风景却不好,只能看见来来往往整理饺子的工人们。
「那些人怎么办?」梁思程问道。
「范良在警方那里留了条路,都是他以前的几个朋友,替他做事的。那些人交给他们。」姜賾悟道。「他们都是重要证人,我们之所以不能直接杀了巩云就是因为要是没把他的线断乾净,我们会被寻仇,要弄垮他就得全部弄垮了,他的旁支也得弄乾净,才能杀了他。这很基本,你不会不懂吧?」
「我懂。就像想杀您的话也必须杀了小贺爷一样,杀了小贺爷杀了我,也要杀了范良跟苏惠全,杀了方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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