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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萧兰茝看了过来,「你呢?」
贺勤一怔,「我不知道。」
「噢,这可能要问巩云。」萧兰茝无良笑道。
看来刻薄人设尚存。
身旁的姜賾悟一如既往,谈天说地,贺勤能一直感觉到他的存在,却是不敢太真切去感知他的思想。
范良说起海上的货,「那批货,我感觉巩云很需要。」
「是什么?」九爷问道,「字画?」
「不是,这次走私进来的是酒。」
「酒?巩云要酒干嘛?那种东西直接买不就好了吗?何必鋌而走险……」方寧问道。
「那种酒跟华草异曲同工。」萧兰茝答道,「里面有一种外国才有的草药,带着点神经致幻的成份。巩云经常委託我购买。我在想,他也许是提炼了这种酒来作为面具的原料。那女人所谓脑波攻击这种事我实在很难相信,毕竟虽有传言脑波武器真实存在,但传闻中的受脑波干扰的『哈瓦那症候群』,病徵来源也不过只是蟋蟀罢了。巩云说得厉害,但我倾向相信他是用药控制他的『士兵』。」
九爷听闻后便道,「用药控制这可就精彩了。他的士兵会对面具求之若渴,人人都想成为贺勤。」
他嘴里吐出自己的名字,贺勤心里一惊,总算看了过去。
两人正巧对上了眼,姜賾悟道,「你没怎么吃,不饿吗?」
他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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