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还是最怕他危险。姜賾悟无法承受再一次失去,可聪明的贺勤不会像傻瓜一样紧紧黏着他,他会飞,到处飞,翩翩在花丛里奔忙,好比背着他,拉了这么多条线。
他一点也不责怪贺勤,但却怕极了这种被他保护的感觉。
他不需要保护。
而显然贺勤也觉得自己不需要。
他的确不能一直把贺勤当成初识时那个孩子,贺勤足够大也足够聪明,但他爱他,就自然不希望贺勤总是鋌而走险。
聪明人总爱大赌一场。可筹码是贺勤的话,姜賾悟便赌不起。
他的不自然贺勤一定也发现了,会难过的吧?
姜賾悟看向了身旁的贺勤,那傢伙跟丽莎他们还谈论着这十年间巩云都干嘛了。
真是失态,贺勤这么努力的想替他剷除巩云这个麻烦,为此还逼着自己想了起来,可他却满脑子儿女情长,只想着怎么恋爱,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
「九爷觉得呢?」
姜賾悟回过神,看向了问出这句话的丽莎。
他微微一笑,「太急。巩云那头我还是倾向让范良慢慢拉齐线头。那次狙击潘悦没死成,是范良跟苏惠全天衣无缝的搭配,看似失败的临时起意。我想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拉齐贺勤曾洒落的线头。潘悦身上缺了器官,不救会死,巩云最终仍是得委託黑市。而黑市能把这一切处理乾净的只有你。」
丽莎叹了口气,「巩云巴不得我死,会找上我吗?」
他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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