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那些攸关生死的讨论似乎都不再重要,贺勤若不快乐,一切便都没有意义。
外头雨下得很勤,哗哗地雨声不绝于耳。
小时候母亲总告诉他,这么大的雨,是神明翻倒了胡椒汤,呛鼻汤水从天庭落下,洒得都是,所以才让他一直打喷嚏。
而这哄孩子的言论姜賾悟到十二岁那年就不愿意信了,一来是他够大了,再来是那年他遇上了宝贝,他不要再当孩子,他要做他的天。
想到这里,他起身一把抓住了贺勤。
贺勤都没能反应过来,便这么被他带离了桌边。
萧家餐厅外是一条长廊,几步路就有个窗,窗边点着壁灯,也是几步路一个,幽黄光线洒满整个空间,蜡黄如陈旧泛黄的照片,让人感到时空似凝滞不前。
闷热。压迫感束缚了整个身体。
突然将人拖了出来,姜賾悟一时之间也难以开口。
不过贺勤倒是先说了,「你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华草的事?陈春恆出现那一刻到现在,隻字未提。我知道这事已经发生了,也许你觉得提不提都不重要……」
「不,不不……不是的。」姜賾悟连忙打断他。
他抓着贺勤的肩膀,失去了十年以后,他一点点委屈都不愿意再让他受,可同时他也忽略了贺勤的心情。
爱一个人并不是把他真空就是最好的。
失去记忆的贺勤,很努力的在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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