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标下了那建案。」九爷道。
「他怎么能?」
「他有什么不能?他是范良。世间所有因道德或常理定下的『不能』,他都能。」九爷点了根菸。「言归正传,吴宝平。别以为你对付姜成民那套对我有用,我是个经商的流氓,不是流氓半路经商,你懂吗?以往你惹惹事姜成民就会拿钱给你让你安生点乖乖,但我可不会浪费钱消这种无妄灾,我的眼界比我哥哥高了不少,我解决问题的方法一向是解决『根源』。不像他那么短视近利,我喜欢从长计议。」
夹着香烟的手比出了手枪的样子,指尖轻轻碰了碰吴宝平的鼻尖,火光在他眼前晃了晃,九爷轻笑了一声,「谁是根源你应该知道的吧?别找我麻烦,你会连后悔都来不及的。」
他一直是细语轻声,优雅从容的模样。笑来如沐春风,那风却是冷的。
菸灰落下,脏了吴宝平的西装裤,他却连低头拨开灰烬都不敢。
酒过几巡,范良那不知何时已经搞定,和和乐乐彷彿一家亲。
大家都有了几丝醉意。
酒局上的气氛也旖旎了不少。
几个小姐脱了上衣,浑圆饱满的雪乳贴在那几个肥头大耳的官员脸上,把他们哄开心了。
女孩们跨坐在那些人腿上,范良支开了眼前的女孩,「玩不起、玩不起。」他道。
随后他在九爷身侧坐下,下巴扬了扬,指向了那边角落正吸吮着女人双峰的男人:「杨金森,当时陈春恆就是他放出国的。」
九爷点点头,「他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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