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用证明吗?」
抹黑漂白,反反覆覆。
可一条命也就三天的篇幅,三天后,谁都忘了杨金森。
贺勤想,再下一次选举前,应该都不会再听见杨金森三字了。
他对萧兰茝的危险性一直没什么谱,可能唯一见过的那次就是跟着九爷,他没能很扎实体会萧兰茝的恐怖,可看不论范良或是九爷,都如此谨慎地情况下,倒也不难猜测萧兰茝的可怕。
堂堂姜賾悟都礼让他三分。
贺勤关上了股市新闻,正巧姜賾悟刚洗好澡开了门进房,「在干嘛?」他一进门便黏糊糊的挨着贺勤坐下。
热气湿润缠了上来,似麻了半个身体。
「想事情。」
「别想了。」
「你怎么就这么怕我用脑袋?你不怀念聪明的我吗?」贺勤问道。
姜賾悟笑了,「我喜欢健康的你,喜欢快乐的你。不要生病,不要烦忧。平安喜乐。」
「我有时候会很害怕。」
「怕什么?」
「怕这一切是假的。我不知道我自己现在在相信什么,十多年的空白一点点回到身体里,其实心里也有些恐慌。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我无法辨别。」贺勤轻轻靠上他的肩膀,「如果全身心都相信了你,你能保证一辈子不负我吗?」
「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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