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法国人气得直冒烟,跟皇上要了一大笔赔偿金,还拿了不少好处回去才消气。那商人闯了大祸,一夜之间变成了通缉犯,可没有人找得到他,原来他被奸人所害,九死一生。再几年,走投无路才只得卖起这假墨水。」
故事到这里便鲜明了。
这哪是什么墨水商人的故事?九爷分明拐着弯在说自己。
「皇上惦记他其实也为朝廷付出不少心力,眼下看他狼狈不免心疼,也倍感唏嘘。」九爷做了结语:「后来啊,人人称皇上开明大度,要是因为赔了点钱就杀了一个曾经立功的人,未免太小心眼,过河拆桥,像个昏君。」
萧兰茝笑了。
他坐直了身子,摆摆手。后头那两壮汉便退了下去。
「姜九爷可真是原汁原味。」萧兰茝叹道,「要如你这般十年不变的人也少见。」
「变了变了。」姜賾悟笑了笑:「十年都能老死一条狗了。哪有人不变的道理?只不过这做生意,求好心切、求新求变,这心态肯定不会变。」
贺勤心想原来姜賾悟早知道那里有枪。
气氛放松了不少,两人聊起了麻园。
「麻园也分,纺织麻还是毒品,不一样。」萧兰茝道。
「敢情大毒梟也种植纺织用的麻?」
萧兰茝一笑,「避人耳目罢了。有的地方大麻不准许,外围就种些纺织用的,里头在藏着些,量是少了,但比较方便。少了进出口的麻烦事。」
萧兰茝看上去自己没碰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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