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没有为难溜溜?」贺勤没好气。
姜賾悟凑了过去,亲了他一口,「没有。他也是被人为难,没办法。」
「你倒是快说呀!」
「蒋永安是家里养不起丢到下游的饺子,」九爷道:「当时那个门的东道主没杀他,就养着。」
也是那时,蒋永安认识了金丝雀。
金丝雀是那当时东道主的儿子,叫何时初。
两人年纪相当,就这么玩在一块。
「而当时何时初的父亲,就是背着姜老头在做这勾当。」姜九爷指得是假字画,「走私也好,贗品也好,装在饺子里,偷偷搞这勾当。卖假画可不比杀人安全多少,动輒几百万几千万的生意,那是悬着人头在搞的。」
贺勤明白。想想那布鲁为了颗石头远渡重洋,艺术品生意稍有差池,人头得落地。
「何时初他爸便是某个生意没搞好,货被拿走了,命也搭了进去。从中作梗的是他一手下,后来也亡命天涯。」姜賾悟道,「两个孩子失去了父亲,生活也苦了起来。一心復仇,终于在前些日子,找到了那个当初叛逃的傢伙。那人过得油滋滋,还在做那些勾当,小龙跟雀儿气不过,佈了局灭了那傢伙老巢。时隔多年,那人早认不得他们,就这么走入了圈套,把他们误认为带着满口袋钱的巨款买家,殷勤的招待他们去仓库看货。一窝人全被杀了乾净。赶上东门那女人服毒自尽,一起烧了。」
「服毒自尽?」贺勤有些讶异,「我以为那女人是被小龙杀的。」
「自觉待不下去吧。」姜賾悟喝了口茶,「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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