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事情。非得复杂了、非得史诗化。
参杂一些血色,非得这样吗?真傻。
「犹没道理的喜欢反而最是长情,不信你看看为何这么多难捨的初恋。别看得复杂了。」
「初恋……」贺勤呢喃道,尾音被顶弄得零碎。
「觉得好笑吗?一个流氓信这些纯爱。」
贺勤笑了。边笑边叫。
「娘……娘们似的相信真命天子……」
「是呢。」
他胸前的刀疤又泛起潮红,贺勤看了不捨,伸手轻抚,「看着好痛……内脏都能掉出来……」
他想起梁思程那句,「不敢往里看」。
就怕看了发现里头缺了什么。
「只有你掉出来了。」姜賾悟笑道,「医生忘了把你塞回去,就缝上了。」
「我得鑽回去……」
其实贺勤头上那伤更为恐怖。现在长了头发,看不出来了,可当时血是用喷的。
刷啦啦喷上天,染红了九爷的世界。姜成民说,「跟你一起这就是他的命,因为你保护不了他。」
贺勤软绵绵趴在地上。
姜賾悟的一切,随着血从他头里流了出来,所以他把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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