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是这么想的。
漫漫十年,足以让一个孩子失去天真,让一条狗垂垂老矣。
而这样的十年,姜賾悟却满脑子都想着杀人,用血铺平崎嶇的路,紧紧相拥。
贺勤始终不敢细问他到底遭受了什么。
因为自己分明忘了苦痛,却收穫了安逸的果实。
这种不劳而获的感觉,让他连问也不敢。
会场的灯光曖昧昏暗,每个人脸上都照出了艺术光的斑斕,东一块西一块。
贺勤站在会场设置的酒吧前,思考着该不该点一杯热拖迪?
突然有个人靠了过来,叫住了他。
贺勤转过头,看着那人的脸总感觉熟悉,那傢伙长得猥琐,门牙有一颗是金色的。头发秃得差不多了,顶上一片油亮,可仍是执拗留了头发,稀稀疏疏掛了几条在脑后。
「小贺爷,您是跟着九爷来的吧?」
贺勤愣了愣,没答话。
那人倒也不介意,自顾自又道:「我到国外避了几年,这几年听人说九爷灭了整个姜家,我吓了一跳。他不是那样的人。看见您还健康我也很欣慰,思程……啊现在该叫他武爷了,他也还好吗?我听说他在姜家做了下游,在南门干得不错。」
阿玄?
贺勤一僵,难道阿玄也认识以前的他?
他想起那日去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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