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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勤试图叫他,却是一阵头痛。
喉头细微的声响也许要比纸张摩擦的声音还小,姜賾悟却听见了。
他连忙站起身,给了贺勤一个马克杯。
马克杯杯身温热,似乎是某种热饮,贺勤口乾舌燥来不及多想便连忙喝了一口,马上呛咳了几声。「这是什么?」
「生命之水。北欧那里的一种热酒。」姜賾悟笑道,「又叫热拖迪,也就是加了柠檬和蜂蜜的威士忌。」
「我才刚起来,喉咙痛,头也痛,谁会……」
谁会他妈倒酒给人喝?贺勤没把后话说出口。酒实在太烈了。
而且,谁会用马克杯喝酒?!
姜賾悟在他身旁坐下,「做恶梦了吗?」
贺勤点点头,还想喝一口那热拖迪,就被姜賾悟端走了。
他说:「这个对你来说太烈。你酒后会乱性。」
「骗人。」贺勤反驳。
「真的。威士忌喝多会自己骑上来。我是很乐意,但我们待会还得出门。这可不行,让你休息你也不休息,又拉着我撒娇。」姜賾悟责备道。
贺勤总感觉冤,「我做恶梦了。」
「梦见什么了?」
贺勤想了想,试图整理梦境,可那梦说到底太过于幼稚,像个孩子推託尿床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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