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爷让人给贺勤补好了屋顶。
颱风如期而至,强风刮落了满地树叶,雨水粗得像针,打在身上,皮肉都痛。
远处雷声轰轰,今年颱风来得早了,黏腻的春雨都还没下够,就来了一阵暴雨。
被喧宾夺主的春天沉不住气,怒吼了几声,春雷不绝于耳,却轻易被雨声掩盖。
贺勤坐在屋子里,门边靠了把闔上的雨伞,湿漉漉的用门外过于急躁猛烈的春水沾湿了地面。
他今天都还没出过门。
浴室里喷嚏声要比春雷还响。
这种天姜賾悟总要过敏,贺勤这么想着,却不记得自己为何这么想。也许是经验的累积塞满了身体,想忘都不肯。他把对他的记忆都刻在了脊髓里,随时触发着反射神经。
「去他的雨。」姜賾悟道。
他带了几件自己的衣服过来了,也把贺勤床头的花换了。
「过几天我得去个慈善拍卖会,前阵子当选的那个议员办的,说是为了癌症募款。」姜賾悟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真的吗?」贺勤笑了,在他身侧坐下。「一场宴会的钱就去了募款的一半了吧?还不如直接捐了。」
「的确是。你要不要来?」姜賾悟问道。
「要是下雨怎么办?你又得过敏。那多没面子。堂堂姜九爷,不像疯狗,像风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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