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望。
不管姜賾悟会给他多少感情,贺勤都不敢拿。总感觉自己佔了别人的。
可他也不敢辜负。姜賾悟背负着的该有多么沉重与寂寞,贺勤猜不到,却也知道这条路不可能轻松。
三爷势力庞大地几近能隻手遮天,姜賾悟到底是怎么在一个晚上就把他的一切尽数剷除的?
且九爷身上一个伤也没有,那件染血的衬衫,还穿着便执拗要见他的执念。
那也许是一种宣告。
即使他忘了姜賾悟也想让他看看,让他看看他总算是成功了。
贺勤让人去了东门,一番周折把饺子全载了回来。
溜溜的说法是这几天他们东门都不能杀饺子,不能见血,也不晓得混流氓的都什么禁忌?
西门离东门最远,贺勤只感觉这趟路得不偿失。
「大哥,您不用过去上香吗?」
贺勤皱起眉:「那女人活着的时候我就没见过,有什么死了非得见一面的原因吗?」
「那倒是。」
几个人都笑了。
在他们的世界,生死乃家常事。没人有间暇去为了谁死而悲天働地。
再说了,他们的世界里,自己作死的远比光荣死的还多得去。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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