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办白事,不好打扰。所以溜溜爷就放了消息,让其馀三门瓜分他这几天的饺子,钱算我们的。」
「去他的。」贺勤气笑了,拿下了嘴里的菸,吐了一团白雾:「帮他搞那些饺子我可不敢拿钱,他这摆明了让人送白包过去。那娘们十之八九是他自己找出来做掉的。帮处理那些饺子就当奠仪了。」
小龙怀疑那女人是九爷的人,自然不可能留人了。
办个风光的丧礼也算是让那女人体面。
在他们行规里,死得最惨的都不是些满嘴浪的疯狗或是手脚不麻利的废物,最惨的通常都是些墙头草、叛徒。
不忠不义,他们虽是流氓,却意外看重这些狗事。
看尸体就能知道死因,最惨的肯定是个内鬼。
溜溜也算是爱过,才让那女人还能体面下葬。
「不过这下可便宜那隻臭鸟了。」贺勤喃喃道,他突然想,若九爷会在小龙那里安插内应,那难道其馀三门他会放过吗?
突然地又想起九爷,贺勤甩甩头。
九爷的背影太过于寂寥,若他所言为真,他俩相爱可自己却忘了所有,那贺勤不敢想像他的寂寞。
独自一个人,挣扎着,耗费了多少年才……那么,姜賾悟血洗门第,难不成全是为了他?
这么一想,贺勤不禁背脊发凉。倒不是怕,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慄。
若他不曾失忆,而是替九爷舔舐那道长长的伤口直到癒合,那么也许陪着他大开杀戒的便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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