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甲粉粉嫩嫩的,在男人精实的后背上划挠,却总是找不到支点,脚趾也蜷缩发皱。
宋清莳破口而出的道道呻吟粘腻清甜,跟棉花糖一样,就是有些支离破碎,跟她被肏开的小逼无异。
在性爱中被折磨到极致的哭腔,早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了,只有淫荡。
陆泽的脑袋早已经探到宋清莳的睡衣里头,舌尖轻而易举将两颗樱桃玩弄得发硬,尖利的齿尖一直用来磨乳尖,又疼又爽。
宋清莳感受着陆泽每一次的顶弄与退出,肉棒每一次都顶弄开甬道内的软肉,将内壁撑得无一褶皱。
每当她呼吸时,也能感觉到粗硕物体上头盘踞的阴茎,它们在跳动着勃发,血液流动得那么快速。
水声靡靡,哭闹与喘息不止,错频得交相辉映,此起彼伏。
“要烂了,真的呜呜呜……要被顶烂了,子宫、子宫要坏,不要这样,不要……”
“啊~,陆泽,老公,你慢一点,我受不住,它太大了,我要被肏死了。”
血气方刚的男人才得了其中趣味儿,怎么可能慢得下来,激烈如狂风骤雨,跟一只脑子里只有交配欲望的野兽。
“老公,老嗯~啊——,慢一点,要去了,要高潮了。”
硬红的鸡巴长驱直入,将宋清莳的魂儿都快顶烂了,更别提她的子宫。
子宫早被闻弋干软得软烂了,他不过是几下,早就破开了那道隐秘的缝隙。
沉腰耸动,跟打桩机一样,一次次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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