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你是病人?”
“虞闻你不做爱会死是吧?人家是死了都要爱,你是死了都要做!”
虞闻笑得没皮没脸,“不会死,但会疯。”
虞和玉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把烟灰弹他身上。
虞闻晃了晃脖子问她:“所以我的手是不是没救了?”
“是的,我们准备明天给你火化。”
虞闻知道自己手伤很重。这么多天了,动都动不了。
那天在车库里,打手的钢筋抡到他右手了。
被蒲柯他们按在血泊里的时候,他看到了柱子后面的蒋嘉年。
记忆一下被拉回到六年前的旧巷子……无言的默契在两人间流淌,或许这也是生死攸关之际对于一个人本能的信任。
虞闻朝他比了个口型,蒋嘉年一把夺过黑皮手上的刀,虞闻捡起地上的盒子砸向蒲柯的右眼——
那之后仓库里又冲进来四五个人。
原本钢筋是会砸在蒋嘉年身上的。
是虞闻挡了上去。
骨头碎裂的那一刻,虞闻居然感觉到了轻松。
他不喜欢欠人东西,那是他该还的。
掌骨刺穿,干骺端粉碎性骨折。虞闻新伤迭旧伤,当即就被抬去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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