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闻没有回头,他目光虚虚望着地面,回了一句:“节哀。”
节哀。
钟季同不知道这是不是一间超市才换来的告慰。
但确确实实是这二十年里,虞闻自那句“求求你别走”后,对他说过最诚恳的一句话。
虞琴死的那天,他甚至连这两个字都没给虞闻。
望着儿子离开的背影,泪水如瓢泼的雨掩满男人早已不再年轻的面容。
他失重般栽进椅子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虞闻夜里开了个长途赶到缙城。
当钟季同跟他说她已经把钱还掉的时候,他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揉了一把。他想到那晚她哭着来找他,问他如果骗了他他会怎么办。
他还能怎么办?
爆炸的情感似岩浆喷涌而出,将心熔出一个巨大的豁口。
他必须、现在、立刻见到她。
温想甚至只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裹了件大衣就下楼了。
她钻进他怀里时,虞闻心上的缺口一下就被补满了。
他发疯似地吻着她,干冷的空气被压缩,化作一腔热意在唇舌间肆虐。
后半夜躺在床上,虞闻问她:“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冷血?”
“为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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