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年知道自己的酒量,一直掐着底线,在那之前来者不拒。
可就算是如此精细的计算,依旧架不住情绪的催化,最后把所有人都送上车后他坐上计程车,靠在后座还是感觉脑袋一阵阵晕。
夜是凉的,也是感动的。
邵向载把邵丘岳送上床后,小傢伙闭眼前都在跟他讨价还价中午没吃到的冰淇淋。毕竟答应在前却食言,邵向载无法,打算到巷口的杂货店随便买一支,谁知道刚好碰见了回家的文年。
復春巷口的路灯昏黄,照出了那辆驶远的黄皮计程车以及一隻看着它离开,红着鼻子的小兔子。
「喝酒了?」身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嗯?是你啊。」文年转头,眨了几下眼睛似乎在过滤刚才他说的话,举起手闻了闻袖子,「酒味很重吗?」
「没有。」邵向载解释,是他的脸,一看就是喝酒喝出来的红晕。
「这么说你很常喝醉?不然怎么这么清楚。」文年摸了摸脸,似乎真的有点烫,看着他转身往杂货店走,「你要买东西?」
「嗯,给我弟买。」邵向载打开冰柜,挑了支最小的牛奶味雪糕,偏头看他,「吃吗?」
「不用了。」文年摇头,瞇着眼笑了笑,「你弟很可爱。」
邵向载似笑非笑,对他这话不予置评,拿着雪糕走去结帐,文年在店门口等他。
「我一个朋友他只要一碰酒精就会上脸。」走回家的路上邵向载跟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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