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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骆洲的第一句话就是:“有烟吗?”
洛山没说“你不是很少抽这玩意”这种废话,干脆利落从兜里摸出来一根烟递给他:“兄弟,你缓一下,可千万得稳住。”
他拿出打火机要给沈骆洲点上,却被制止。
“不了,他不喜欢。”
想也知道这个“他”是谁。
沈骆洲两指散漫地夹着烟,咬在嘴里却不点燃,看着窗外的夜色,口腔里是苦涩的尼古丁味道。
他站得不直,斜斜靠在墙壁上,长腿曲着,是少有的慵懒倦怠,连眉眼间的冷锐都淡去一分。
让人几乎以为他是无害的。
洛山可不敢这么想,他知道沈骆洲正在气头上。
这位可是刚被逆了龙鳞。
半晌。
“谢了。”沈骆洲开口。
如果不是洛山及时动用人脉帮他找人,他未必能这么快寻到沈舟然。
“你说谢就太见外了,”洛山耸肩,“我三教九流上不得台面的人脉不就是这样用的吗?”
他这话是自嘲,因为他家亲戚经常这样讽刺他。
可偏偏就是那些人,最讲义气最好用最仗义。
他跟沈骆洲骨子里是相似的,不然他们不会成为朋友。但两人选了截然不同的路。
一人西装革履伪装成人物在商场杀伐,一人脱下所有的皮活得野性又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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