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几秒,郁言璟打开副驾驶前的柜子拿出便携医药箱,熟稔地开始包扎。
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郁言璟已经记不清了,他人生前十几年浑浑噩噩。
被抓去当过矿工,被乞丐当成赚钱的工具,被虐待,被毒打,被某个非法组织捆起来做过人体实验。
好像是那个时候,他发现刀锋切开皮肤的痛感可以让他感到快乐,像一瞬间得到解放。
当然,切开别人的也一样,区别在于后者只有浅层的精神愉悦。
他知道自己不正常,但他也不想回头了。
他人生的每一步都踏在荆棘上,在9.23拐卖案之前,他的生活也不怎么样。
父亲是个酒鬼,喝醉了会打人。母亲每次被打得很惨,在地上翻滚着求父亲住手。他也会被打,被骂小畜生。
然后等父亲打累了,去睡觉,母亲就会抱着他哭,说都是为了他,自己才不离婚。
几年后,嘴上说着为了他好的母亲跑了,没有带他。
父亲更生气了。
酒精大股大股倾倒冲刷着伤口,肌肉因生理痛感紧绷,郁言璟脸上的表情却堪称寡淡,看着鲜血从刺目的红到粉红,皮肉浸泡在酒精中发皱。
他拿过绷带,缠好,单手打了个结。
他这一生中只得到过一颗糖果。
因为太珍贵了,所以小心翼翼捧着护着,苦到口中发涩都舍不得舔一口。
他以为糖果是秦霜鱼给的。
郁言璟的视线缓慢移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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