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在车上,吓了一跳后才想起来自己打了辆车,让他送自己去目的地。
等想明白人已经到医院了,他下车站在门口冷静了会,给自己半夜上病房想好了一二三条借口,这才大步走进医院。
如果梁思砚是清醒状态下,他一定不会干出这种蠢事,但他现在情绪上头,就想问问沈舟然到底为什么不来参加自己的生日会。
还有,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冷淡,为什么说好支持他给他投资又要把钱要回去,为什么对他的接触表现得那么厌恶,为什么不再粘着他怎么赶都赶不走……
所有的为什么,在梁思砚打开门看到空荡荡的病房时,戛然而止。
他不可思议地退出重新进,病房还是空的,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梁思砚抓住一个值夜班的小护士,劈头盖脸问:“人呢?这里面的人呢?”
小护士吓了一跳,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害怕又厌恶地缩了缩:“小沈先生吗?他昨天就出院了。”
梁思砚不停追问:“去了哪里?谁来接的他?哪个男人,长什么样?”
知道也不跟你说,护士心里翻了个白眼,把他的手拽开:“不知道,反正是个男的来接,两人看着关系挺好。”
这样说也没错,沈骆洲两点都符合。
他没收到沈舟然出院的消息。
沈舟然根本没告诉他。
梁思砚看着护士走远,抹了把脸,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不知是什么情绪驱使着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从来没有主动打过的电话。
凌晨三点,拉磨的驴都睡了,沈舟然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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