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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要是换成任何不知情的人来听,恐怕都会以为有变态。
沈骆洲面不改色地纠正:“是病房,不是房间。”
说是病房还好,房间总感觉有点奇怪。
沈舟然“哦”了声,锲而不舍:“所以为什么?”
“在医院里看到了弟弟为情自杀的对象,怎么都该了解下吧,”沈骆洲说,“跟我告状的时候,怎么不把他在病房骂的话也说来听听?”
要说是替梁思砚隐瞒,可偏偏又把另一段视频转给自己看。难道是想借着自己的名头逼梁思砚就范?
他有这个脑子吗?沈骆洲打量着病床上困倦的少年,微眯下眼。
沈舟然弯了弯眸子:“你在担心我。”
沈骆洲:“……”
有人听话只听一半的吗?
他罕见地掐了下眉心,强行结束这个话题:“你还睡不睡觉?”
“……睡。”
沈舟然还想跟他聊聊天,但奈何刚刚耗费了不少精力,又打了镇痛药难得没有疼痛折磨,最终沉沉睡去。
他这一觉倒是睡得好,可怜有的人连睡觉的地方都找不到。
说的就是梁思砚。
他一回小旅馆就被催着交房费,钱包在房间里,他甩下句:“等我上去拿钱。”
前台看他那样,背后嘟囔一句:“穿着一身名牌,还不是来我这地方住宿。装什么装,拽得二五八万的。”
结果梁思砚没找到自己的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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