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一番味道!」
刘恆听了,无奈地笑:「家里也就仲明爱闹这股南方人的间──」才说到这,刘恆倏地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些什么,愣是吓得止住话音。气氛霎时凝滞。
还是梅静宣首先笑了出来,面露调侃,「是了,她还说自己是湘洲人士呢。」
闻此,刘恆实是尷尬不已。可她瞧着梅静宣的态度,却又十分困惑:梅大人这是……不生气、不埋怨吗?怎么如今……竟是这种反应?
「您、您不气吗?」刘恆颤颤地问。
「生气啊……」梅静宣只虚虚地慨叹,并没作肯定,她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道:「比起生气……看了刘熙的种种反应后,先来的可是疼惜……」
「疼惜?为何?」刘恆颇为吃惊,「她是做什么了吗?」
隐士忽地吃笑出来,刘恆看得不明所以,只听她问:「刘熙平时在你面前,性子如何?」
「这……心思敏捷、爱笑,虽说是慧黠,可也很能气人呀。」身为对方长姊,平日里来被刘熙气得可不少。刘恆答完,仍旧不解地望向梅静宣。
隐士偏摆了副难以捉摸的表情,但语出惊人:「你可知她在我面前落了好几次泪了?」
「什──刘熙哭了?」刘恆震惊得就差蹦起身来,接着手足无措:「她、她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还是说受伤了?」
望着眼前好友对胞妹又气又爱的表现,实在让梅静宣忍俊不禁。她马上出言安抚:「除了腿伤外,她无事。她会哭……估计是觉得内疚。」心里愧疚得受不了,才在临出发时,乃至接近京城那晚,终于受不住那满腹煎熬与自责,于是化作了泪水,不住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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