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不能再喝了!」刘熙都有些惶恐了起来,她不知道等梅静宣之后清醒,要是想起如今这会儿的话,会怎么对待她……刘熙简直怕死了。
「你不能…不能因为自己受伤,就剥夺别人饮酒的乐趣!」梅静宣紧皱着眉对刘熙训道,那表情好不严肃,搞得刘熙真的出错了一样,一点也不明白对方的苦心。刘熙被这么一说,委屈还不能向别处倾吐,内心顿时复杂了起来。
她…她能对隐士恶作剧吗?
最后这苦水也只能往肚里吞,谁叫面前这位是她又敬又爱的人呢。
喝酒身子虽会发热,但也容易着凉,刘熙才想起梅静宣似乎身子骨不太好的事,马上起身去放下舱内所有竹帘。这阵声响也仅仅引来前头船夫一眼瞥视,不过刘熙被对方这么一看,心中倒是生出了一团火热。她想起曾在京城活动中见到别人船上放下帘子时的事,犹记当时伴游的一伙人还识趣地让船泊远了些……
不啊,她怎么突然在想这些事,这纯朴的小镇连游船活动都算新奇,总不会有间情还去模仿京城那套才是。刘熙下意识抬手搧了搧热起来的脖颈,一边走回本来的位子。
「热的话还是把帘子拉起来吧…不必顾虑我。」梅静宣不知何时竟清醒了过来,身子坐的端正,只是眼中仍有些水雾,看着不是很清明,倒有些可爱。刘熙坐的离她近了些,好让隐士万一撑不住时能够倚着她。
「没事的,倒是您现在感觉如何?」刘熙看对方没再伸手拿酒,安心许多。
「有些晕…得休息一会儿了。」
看着隐士润红的颊面,刘熙的心有些动摇,和着画舫摇晃的节奏,一波又一波。
外头响起了唱戏的乐声,一些细小的谈话声也渐渐进入耳内,刘熙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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