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可每每简翊安要受伤之时宫宴总会带着他及时躲开,两人看着很是狼狈,偏偏每一下都躲得正到好处。
这一幕被站在外头的袁都吏瞧见,暗骂了一声“废物”,接着从一旁的人手中取来了一张弓,竟是要朝着屋内射箭。
袁都吏的箭术不差,第一支箭便将两人迫使分开。
宫宴抬起头看向屋外,竟是有些意外:“你这当官的箭术竟是不错,有趣。”
“这给人做事总要学点东西,否则怎么受人器重?”
袁都吏又拉起弓,只是这一回不是对准简翊安,而是对准了宫宴这处。他早早就看出这位皇子妃身手不错,若想杀简翊安还是先杀了她为好。
宫宴倒是不怕,刚想躲开整个人却突然被扯住,随即便是箭破开皮肉的声响。
宫宴没躲开,却也没受伤,因为有人一时着急慌了神替他挡了这一箭。
捂着受伤的肩膀,简翊安痛到浑身不住战栗,但手还是紧紧扯着宫宴的袖子。
“你给我挡箭做什么?”
宫宴瞧着对方惨白的脸,觉得这三皇子怕是脑子坏了,“不怕自己死了?”
“反正你若是中箭死了我回去也没什么盼头了。”
简翊安抓着宫宴的衣袍,仿若在抓自己好不容易攀上的那根浮木,他不想再缩回过去那谁都不在乎谁都可以随意打量践踏他的阴暗角落,他不怕死,他怕的是自己死了也得不到所要的东西。
这样的日子有什么意义......
面前之人缓缓倒下,却被宫宴一下搂在怀中,面色复杂些许,像是在思考简翊安昏迷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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