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穆长老也不禁疑道:「似乎是从那时候起,宫主性情变得有些不同啊。」没那么风流了?
杜明尧感觉得出这些年来他和盛师弟显得较为疏远,方才替师弟喊话也只是想稳住灵素宫的场子,没想到会听到那妖魔讲这些事,他内心暗暗惊诧,表面却仍沉定无波盯住妖魔和盛如玄。他想了想,出声说:「为了证明我师弟与红罗护法的清白,还请护法许下心魔誓否认你与我师弟勾结。」
红罗仍嘴硬道:「我只是想铲除妖魔,没有和你们宫主勾结,你们怎么能如此咄咄逼人!」
明蔚看向高位的男人说:「要不,盛如玄发誓也可以,你也可以否认自己并非习錚。」
跟在杜明尧身旁的几个弟子也都错愕不已,陶冉榆转头跟冯护对上眼,气音问:「宫主他被夺舍?」
冯护没应话,他还算冷静,反正他跟着杜明尧,师父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站在杜明尧另一侧的林东虎也没想过会有这种事,他只以为是盛如玄天性风流,连一向处不来的天蘅教都能把人家护法给睡了而已,但他本就爱幸灾乐祸,此时他眼里难掩兴奋,而这点情绪都落在杜明尧眼中。
「我愿发心魔誓。」明蔚此言令殿内一瞬间安静下来,他道:「方才所言皆属实。还有,我与杨慕珂是道侣,是习錚和蓝晏清为了私利而将他与天人抓住。」
盛如玄看眾人已经对他身份起疑,内心怒不可遏,他站起来辩驳道:「够了,不必再听他妖言惑眾,都是毫无根据事实的假话,他的目的还是想趁机将天人母子带走。在场诸位前辈都晓得,神裔是支撑天地的隐柱,本就该在自己的归属地安生,他们註定无法飞升天界,所以才将主意打到了天人身上。」
明蔚说:「很久以前确实如此,远古时候,被留下的神族后裔传承着先祖遗志,要让这世间平稳安定,不致于遭各种灾祸所灭。但是现在天地安定清和,已然稳定下来,不再需要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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