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儘管累,却又神思清明,他以为自己快忘记明蔚了,但紧要关头还是那么自然的就用着明蔚所教的法术,积累已久的思慕早就渗入肤髓,如影随形。
他因为逃脱顺利而庆幸的哼笑两声,随即就又因为寂寞而无声哭着。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该不会註定一生都在逃,也一生都寂寞吧?想要的求之不得,不想要的又如附骨之蛆。可是他永远不想妥协,哪怕一世独尝寂寞滋味,他不想要的,谁都不能逼他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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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明馆内,春蓼坐在虚掩的圆窗边小口啜饮新茶,馆内负责接待客人的女子进到她所在的厢房行了一礼说:「小春娘子,今日事先约好的患者都看完了,只剩杨氏母子没出现。请问娘子还要等么?」
春蓼翻着手上书籍点头说:「就再等一会儿吧,反正左右无事。」
春蓼又看了半个时辰的书也没等来那对母子,于是打算离开寂明馆出城去,为了方便採药和修炼,她并不住城里,而是选择在近郊,与她同住的还有一位唤作光的羽族青年,虽然他们并无血缘,却以兄妹相称。光是符修,亦是剑修,住屋周围都有他设下的无形符阵,为的是保障小妹和自身安危,因为他们不仅是妖族,也是神裔,这身份偶尔会招来一些麻烦。
春蓼看似信步走在城中街道上,但迈开一步身影就挪移数丈,这是她们兔族天生擅长的法术,只不过神裔的兔族如今也只剩她一个了。快出城时她听到有女子带着哭腔焦急说话,转头就见有位少妇到处拦人追问自己儿子在哪里,她轻讶一声,那少妇的长相清丽脱俗,令人难忘,不就是昨天来过寂明馆的杨氏?
杨雿熙像无头苍蝇般逢人就问她儿子去哪里,往来过客皆摇头敷衍一句不知道,或乾脆闪过她不理睬,她急得快哭出来,这时终于有两个男人停下来关心她说:「我们知道你儿子在哪里啊,这就带你去找他。」
杨雿熙揉了揉带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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