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有神的意愿,才能将其定性。
卞琳平静地听着爸爸的述说,只有捏成拳、揪着爸爸胸前睡衣上的双手,昭示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是有那样一个下午,她从舞蹈教室出来,学校的老师告诉她,有一个自称是她爸爸的男人在找她。
她记得,她当时喜出望外地跑遍了不大的舞蹈学校,可是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找到...打电话给爸爸,也只是关机。
所有的喜悦和期待,全部落空。
巨大的落差,让她连着一个月都在睡梦中哭湿了枕头。然后突然有一天,她醒来得到一个干爽的枕头,她的眼泪终于流干,她就是在那一刻决定,再也不要理爸爸!
直到两叁个月后,爸爸打到妈妈手机上,他们才开启之后那公式化的、一两周一次的电话会议式的邦交。
卞琳甚至记得,那天下午,她因为隐约感到爸爸近期会来接她,而带着怎样隐晦的甜蜜期待,穿着她的哪件芭蕾舞裙,合着哪首音乐曲目跳的舞...
如果一切重来——
她会希望,爸爸没有发生那样的...变态,和她做一对父慈女孝的亲密父女呢;还是走过她经历的一切,终于和爸爸做一对父女爱人呢;又或者,是爸爸在那个当下,踏入舞蹈教室内,禽兽地占有了她呢?
不不不!
想到最后一个可能,卞琳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会血溅当场的,一定会的!现在的她尚且承受不了爸爸的尺寸,何况是十五岁的她?
一直等待着女儿反应的卞闻名,感觉到女儿在怀中的颤抖,心中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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